#66

虽然拖了那么才写,我想大家都不怎么在意,反正也没人看,应该没什么关系,一直都是给自己有个交代。
那么,我们开始吧。

先来聊聊新年好了,今年是我第一次在吉隆坡过新年,是少了新年气氛,但却有了不一样的体会。亲戚说没有我妈,饭厅少了许多热闹。在初三那天,我妈给了我一堆号码,要我一个一个的打电话向较亲的亲戚和远房亲戚祝贺,曾经习以为常的拜年,有了不一样的体验,连续拨了一小时的电话,终于结束,也难得体会到讲电话可以是那么累的事情。每打完一通电话,我和妈会聊聊那家人的事,好让我知道我们与他们之间的关系。近年来,我知道我妈尽可能的将他所知道、学到的知识传授给我,还为我跟亲戚拉关系,我知道这是为了在她某天某月离开后,我能够继承她的所打下来的关系,好让我未来的路能够轻松。

我问我妈,你知道人距离破产差多远吗?一场大病。
在新年前,我有一位要好的阿姨,她儿子因为病菌感染,将会花一大笔钱去治疗。对于一对因为疫情关系,减薪休假的阿姨夫妇,可说是雪上加霜,虽然有家里人帮助,我也知道各有各的难处。阿姨也说,自己就算卖屋子,也要医好自己的孩子。
虽然是背后说,我妈和学医的表弟告诉我金钱和医药卡的重要性,虽然说政府医院很便宜,但有得选的情况下,谁愿意挂号排队等待医生来医自己。从我出生到现在,所遇见和经历过,一笔又一笔的医药费,会使你想自主放弃治疗,也不想成为家里人的负担。像从小没有停过手术的大姐,我妈曾说自己脑海中都有种想将她杀死的冲动,因为真的是太幸苦,也因此我家里对病情的重视和犹豫,看得比谁都重要。

回到我自己,说说自己的心态。
我想说,我被迫停下来,人生开始进入日复一日的感觉。
左手受伤的我,进入了修养期,不能弹吉他,不能运动,不能去健身房,觉得自己的身体,无论肌肉量,体能,机动性都明显比以往差了不少。唯一明显的便是我回我三楼的房间,都会感觉到明显的喘气声,就好像我爸每次鼓起勇气来我房间的情形。如果你问,为何会选择住最高层,除了能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以外,就是让自己意识体能好坏。如果上楼梯会喘气,潜意识的给我知道我该运动了。但现在因为受伤,不能运动不能弹吉他的我瞬时对人生感到无趣。虽然是个好好让自己休息的时候,但脑里总有不甘心,毕竟我其实很注重身形的人,自去年的的行动管制令开始至今,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尤其年纪到了,再不运动,我想我连走路都很幸苦。在我的字典里,我称之为弱。
我想这是因为从小加入运动校队、运动员到戏剧后被训练出来的,一直要秉持不断训练,忍受酸痛,每个动作都必须要有“力”的缘故。导致现在的我累计了不少伤。
我想身体要我休息不是没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