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思考帮与不帮这问题,虽然多数我都会尽可能的去帮忙,但却总是帮过头而闹过不少悲剧。使我开始衡量自己帮与不帮的尺寸在哪里。这领悟的开窍是在一个大半夜,我与友人边聊天边划IG,看见一位不是很熟的友人发了STORY,想广大的网名求助关于电脑的问题,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给了她一些简单解决方法(当然最后因为型号不一,所以不适用),最后因为第一方法没办法解决,于是我便告诉她说自己不清楚,或许其他人能够处理。但其实,我是可以处理的,毕竟在STORY里,我已看见(她展示)了电脑型号,便能便熟悉怎么操作,深怕她不懂,我大可以远程操作处理,但我不可以这么做,毕竟我们直接的关系,不需要这么做。我无需为这件事而帮到底,很简单,我们不熟。
我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渐渐的为后顾而担忧,为不必要的责任而选择不负责。开始在意身份的认同,开始思考我是你的谁而做该做的选择。像是在某个时段,我发现了她有了对象,我决定不怎么和她聊天,虽然会在生日的时候跟她说生日快乐,却选择在祝福后不再多言。毕竟对方有了另一半,说多了难免会被厌倦,毕竟自己又是她的谁,不过是网友关系。
“你是喜欢她?”友人问我。
我否认的说这并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感觉自己应该避闲,而因为避闲而少了该有的说活对象让自己有些困惑,也渐渐发现身份认同的重要性。想说自己身边还能多少能够说话的对象。
行动管制令来到了今天,确实改变人的生活态度,像是自己的确为自己省下了好几千块。我依旧不断地跟自己说自己是非常幸运的人,就算在疫情下,自己仍然能够有这么高而不减的薪水过话,尤其是当银行政府将所有的贷款暂时搁置,自己能够暂时享受无贷的自由身,能有更多的钱财防身。堪比自己身边的友人亲戚,因为公司属于旅游以及依靠国外来维持生活的公司,都被迫停业减薪,虽然身边的友人家境不错,但难免担忧。
说完幸运的事,也是时候来说说不幸的事。
我爸在某一天不幸被抢劫,因为自己在那皮包找钱给对方的时候,对方顺手牵羊的将皮包拿走,便里开了车,损失了身份证、执照和不少的钱(为了拿来还修车的钱)。回家后,我爸将事情告诉了我妈,我妈与我告诉他为何不赶紧报警,毕竟他遗失了身份证3次,要不然会被罚款将近1000令吉。此外,没有身份证非常麻烦的事,尤其在申请执照、银行卡都必须提供身份证。我爸的不积极以及胆小还是什么之类,让我与我妈非常生气,毕竟在行动令管制期,要处理公务的事,是非常繁琐。像是上网预定(最后我们选者walk-in reserve)。让我妈在处理事务过程非常暴躁,原因无外乎我爸不当这些事当一回事,毕竟他是活在当下的人,还有他对这也事情非常的陌生,都是我妈在弄。此外,我爸的车因为没钱而失修导致车差点开不动。
为什么没钱失修?我想这是友人常问我的问题,我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回答。我爸虽然开计程车,但车贷、车险、保险都是我妈在负责,换句话说,他算是没有经济负担的人,而近年因为他活得太过轻松而过于懒散,我妈开始了这样的政策,修车费用必须又他一人承担。她的概念是这样的,如果你这份工作没有办法为你赚到一分钱,为何还要做?要不,做普通一份工,死死有底薪,总好过倒贴在修车上。当然,这事情我妈与我商讨,我也许可,毕竟有些压力是好事。或许会有人说,都这么老了,还出去工作,很可怜。一般人都早已退休。但我的观点,不赞同退休这件事,毕竟人老了,无所事事,会很容易与时事脱节,反而死得更快。况且,我爸是没有爱好的人(麻将除外),因此工作对他来说,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之一。
在某一天,友人问我关于我妈的事。
“你妈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友人问。
“为什么这么说?”我心知答案,却依旧好奇。
“因为她的眼神都充满杀气。”
女人之间的直觉,真是不可忽视。
我不隐瞒的跟友人说关于友人在管制令期间时不时的送食物(有些是亲自做的),我妈给予的口碑都不高。有一次,我让她试吃友人的手艺,她二话不说的不要。于是,我说:“我让你批评,没叫你吃。”
我妈便拿起了汤匙试吃,认真的说这道菜的缺点在那里。
“难怪,你妈的评价都不高。”友人说。
“嗯,她不喜欢你们。”我跟我这班友人说:“与其说不喜欢你们,不如说她不喜欢我的女性朋友。”
说完,我们都大笑。
“所以你妈是在以媳妇的眼光看待我们?”友人说。
“可以这么说。”我说:“但没关系,她不喜欢是她的事,我喜欢就好。”
想必说这段话的我,撩得她们不要不要的。
但说实在的,我妈其实不喜欢她控制不到的人。对我来说是好事,我喜欢这样的朋友,毕竟这样的朋友才有特色,不会因为我的论点有理而跟随,反而有不一样的声音才使我能看得清。
这也让我在经营没人看的YOUTUBE一样。我和合伙人时常都会争论风格去向,虽然我会因为事情不顺我意而愤怒,但也许我知道彼此都是为了能够有更好的质量而表达看法。我了解了自己使因为情绪而不同意他说的意见,也会让自己平静下来而认真看待事情。在某一次的会议,他拨电话来跟我述说,并表达歉意要我改好几十次的剪辑。我意外的没有愤怒,反而安慰他说:“没关系,每件事一开始都特别多东西改,学会了就可以了。”
回想以前的我们花了多少时间来筹备拍摄到现在只用了几个简单器材还有一堆钱来简化我们的工作。我想这就是所谓的进步,至少可以让我知道我们依旧是前进,就算自己走得有些慢就是了。
友人问我为何我的爱好那么多?想知道的东西很多,这不会让自己陷入一个不能专精吗?还有不会让你时间非常的不够用吗?
以前的我或许无法回答这道问题,但既来之则安之,我开始接受这样的自己,毕竟自己也无法改变这样的自己。我告诉了她:“没办法,时间或许也不够用,但我还是能够学会这些东西。而我期望的事,当不同事情同一时间迎面而来的时候,我能够知道该怎么应对。而当你们面对问题的时候,只要找我就可以了,例如某某询问电脑简单设备问题,我略懂一二;投资和金钱管理,我略懂一二;修电修水候修车清理粪池,我略懂一二,然后再将这问题引导给更专业的人就好了。”
我想说的是至少我知道问题出现在那里,并知道如何寻求解决方案,这不是当代人较为有效率的解决方案吗?或许对我来说。总好比,不懂自己不懂什么,还要好吧。
关于捐款这件事,我曾扬言告诉友人,我是个不乐捐的人,或许我之前说过,自己都养不活,还背负满身债务,还乐捐别人。或许是深受小孩子的影响,使得自己都沿着这样的思路长大。但并不代表,我不会帮助别人。其实换句话说,我宁愿帮助身边的人,都不会帮助社会。对我来说,毕竟自己的力量太小,像是早前的社会关怀基金、希望联盟基金等,都在大集团的帮助下占了整个总额的80到90%。而乐捐这件事,不过是求安心而已,因为我捐了50令吉,我就做了件好事。都远不如,我拥有了一堆钱,财务自由后,我才选择该怎么做好事更有效率,在毫无顾虑帮助别人。就像寄生流下的电影里说的那句话,人因为有钱,而善良。
尤其是当身边的人有难的时候,我能够以更实际的方式帮助他。就好像,孩子能够肆无忌惮的飞翔,都不外乎父母背后的金钱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