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不知不觉,很快的又来到了截稿的日子……说到截稿,感觉有点像工作似的,听起来有点枯燥,但想说喜欢的东西,就是对别人来说有些枯燥而自己却乐在其中。我本想说我在4月应该没有东西可以写,毕竟整天都呆在家里,面对的都是同样的人,做着同样的日常。幸运的是,在准备随便写写交稿的念头一起,一堆想说的话涌了上来。
那就开始吧。

“在行动管制令期间,你都在干什么?”已成为大家的问候语,像以前的“你吃饱了没”,但比起了吃饱了没,行动管制令的问题却难得许多,毕竟我们应该都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在耍废于是说我开始学烹饪、学泡咖啡(不是即溶的那种)、学写部落格等等……
对于那些一直说自己没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的人来说,终于有时间,这事情我当然为她们感到开心,也很期待结果会如何(我是好奇邪恶爱观察的金鱼叔叔)。就像是观察着突然发财的人们是如何利用这些多出来的钱财,当然研究发现,大多数人最后会将所有钱给花光然后沦落街头。
这会不会也发生在这目前拥有更多时间的大家呢?

“我觉得这跟性格有很大的关联”友人在电话中跟我提起,当时我们已经聊了将近4个小时,大家都快累垮,却没有人想把电话给挂掉。当时我们正在聊关于当友人们遇见某件事情的时候会做出怎样的事,像是在选歌单的时候,只要一听到歌里的调性还是歌词便能轻易知道是谁选的歌单。
“我想说因为我们太有个性了。”友人说。
“你们就是太有个性所以才没人敢追。”我不忘酸她们。
“你以为我想的么。”友人乙说。
讲起个性这件事,友人便聊起了关于她朋友的故事,说自己年纪或许大了些,开始变得没有耐心却配合。
“怎么说。”我问。
她述说了关于自己朋友为了融入某些圈子,而变得稍为的做作,让人觉得自己Try Too Hard。明明不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却硬要说自己喜欢,然后去到那里过后,一个人在嗨,另一个在无所事事的按手机,觉得无奈。
当然,或许我们可以认为,她不过是想尝试跟亲近你,或是想喜欢你喜欢的东西,不是很好吗?
“好是好啦,但我不喜欢。”友人说,她渴望的友情是一拍即合,不欢则散。“我又不是第一次失去朋友、我想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Who Cares?不做朋友就不做朋友啦。”友人说得多么潇洒。
然后,我们又继续聊起关于关系这话题(以干话的形式),也聊起了别人的坏话。
我问友人,你说如果一段关系要开始顾虑到对方感受,这关系是会有多脆弱啊。我有很多个不同朋友圈,唯有两个朋友圈是关系比较好,里头也都是个性强的朋友,能够毫无顾忌的说出黑暗话(比心里话更深),也不害怕对方受伤或是被伤害。最多重伤后出来请喝茶吃饭好了。
或许也可以这么说,因为彼此的交情较深所以知道对方的界限在哪里。
“我不认同。”友人质疑,论点在于如果对方天生敏感体质,玻璃心等等。
“她还是朋友吗?”我反问。
“不是了。”我们不约而同地笑了。
笑着回想着,当时的我们是多么的悲伤。
至今我蛮认同友人跟我说的这么一句话,也使得我决定将它列入我人生名言之一。
“你知道快乐与悲伤是平等的吗?你为哪件事多开心,便会为那件事多伤心。当然你也可以倒反来读。”
就像我们现在做的事一样。

友人告诉我说我的部落格变了,变得有些不是为自己而写了。
“你的意思是说不敢写更多关于自己的事了?还有自己对友人们的感受?”
我感应到友人在电话的另一头点头。
“是啊,没办法。”我说:“毕竟来我部落格观看人数变多了,难免会要避忌一下,就算这里是我的世界,我的规矩,但被对号入座的人还是要顾虑。”
毕竟没人会特别想听别人对自己的真心话(难听的话),但要如何修饰,却想破了自己的头脑,于是决定不写,却又觉得这样做会违背自己的宗旨。
“看吧,就知道。”友人说:“这样的话,你写的故事就不怎么好看了,我就是冲着黑暗故事而来的,现在给我儿童版,想怎样?”
我也在考虑这样子的问题,所以我做了一项新的决定,开新的题材,写下我这辈子最后悔每件事情和黑暗面,别于每月日常,为了能够不间断的发文,我决定每月的15号之前写至少一篇文章。
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在经营Youtube 一样。
没办法,谁叫我就是不会拍片,只会写文字。
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吧。
如果正在阅读的你们也想看的话。

“所以在行动管制令,你都在干什么?”
一样的日常,月尾写文章,练习吉他、读些文章,打游戏,养花等。
无聊吗?如果你问。
我觉得看心态,至少我不这么认为,反而意外的充实。

这个月……就这样吧。
无聊又无趣却很充实的月份。

#55

我一直在想,这个月我应该没有东西写了吧。在大半夜里,我燃起了烟,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散步。毕竟行动管指令展延,人呆在家,会期待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还是在这里骂政治,骂家里人,灌水就算了。
呼~
尼古丁上脑,冲昏了我的理智,本清醒的我开始了晕眩的感觉。
远处,看见猫咪从远处慢条斯理的走来,喵了一声,似乎再跟我打招呼,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到我家门口,期待我打开家门让她进去看客厅的模样。我继续把烟头含在嘴里,抽吸了最后的烟草,并将多余的尼古丁呼出空气中。
我想我知道我该写什么了。

也许是被近来的冠状病毒影响,让我误以为这整整三月都弥漫着类似的消息,要不是友人跟我对账的那一刻,欸其实这个月除了冠状病毒,也发生了不少事,与友人之间也谈了很多事(每个月都在谈好不好)。

三月,三月
在农历新年过后,悠闲缓冲期以过,想说是时候认真的生活了,我想说的认真的意思是该好好规划。人总是这样,都会在月头的时候,重置一切,然后希望自己给自己一次机会,好好的做这一切。
像是上一次的我因为一次噩梦,认真的重新复习我的吉他。
然后,开始与友人认真的做Youtube频道,写了一堆脚本,然后开始摄录影片,回想起,这一切的一切……
读到这里,是否发现,我的近期来的文章来来去去的内容似乎一样,不过是写作手法不同,不是说我的Youtube频道的创始,就是我的吉他练习怎样了,又或者是我开始学写字。周而复始,周而又复始。
我在想这看上去的枯燥,重复性质又高的生活,才是人生必经的轮回。
重复的意义在于,除了能够让自己记忆犹新之外,还有希望能够在同样的事情里,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就像在爱情里,你也不希望像上一次一样,犯同样的错而错过了这次的美好。

既然都聊到爱情这一块,就让我好好的写这一块。
我曾记得我和女孩曾经聊过一个话题,关于男女择偶条件。
女孩说:“男生择偶是条件化,用重重标准来筛选对方适不适合自己;而女生择偶是理想化,用重重偶像剧幻想来筛选对方。”
当时的我们才22岁,述说着年少时对爱情的憧憬。
明明才过了四年,爱情观怎么变了另一个模样。

我跟有人说:“当我们到一个年龄,所有东西都必须以删除的方式来选择。”
虽然说大人就是要全部,小孩只做选择。
我们不再期待对方是否美丽如仙或是出得体面,也不在意对方身材如何。也让我开始体会到,为何有些长得好看的人,会选择外貌不怎么匹配的对象。
“如果不是有钱的话,他一定是做了些什么,感动到她。”
也渐渐地,我也开始相信爱情,但也相信现实的一面。
当时的我才24岁,述说着爱情正在转变成大人的模样。

在有一次与友人去喝茶,两人在宁静的夜空下,聊着对未来的憧憬。
他说:“最近的我,开始计划着未来的人生。”
我惊讶道:“你有对象了吗?”
他好奇的反问我说:“难道没有对象就不需要计划未来的人生吗?”
他说得有理,想说预先为爱情做准备,也为未来的彼此减少一个负担。
不知何时,爱情与面包,这两项选择,随着年龄的长大,我们从前者转移到了后者。毕业出来工作以后,我们开始规划未来,计划着何时才能成家立业,何时才能成为大家眼中的成功人士。
我与友人依旧相信爱情,也因为相信现实的一面,我们懂得如何经营感情。
这是的我已26岁,述说着爱情不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

在喝茶期间,我与友人聊了一个道德性的问题。她诉说着有名学生在公众场所里被一群人霸凌,该学生被打得遍体鳞伤进入了加护病房,而霸凌的学生因为受法律的保护下,并没有得到严重的惩罚,而她生气的点是,为何观望者依旧观望呢?
我理性的回答了这道问题,理所当然的受到了友人们的谴责。
我回答的方式是这样的,他们不想惹麻烦,而这是正常不过的事,也非常人类,当然种种根据在于,面对突发状况的我们根本没有经验或是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那就报警啊!会有多难!”正义感十足的友人们对我这么说,我也相信他们会这么做,但也仅此她们这类人会这么做,而我相信多数人不属于她们的人会害怕惹事上身、不敢或是不知该怎么做而选择袖手旁观。
这事情其实也发生在我身上(当然不是霸凌事件),有一次,我与女孩回家路途,一辆摩多车因为忽然驶入而被车辆撞倒,摩多车司机因为冲击过大而被撞飞,当然撞断了脚(没错的话)。我当时想了下,决定下车看有什么可以帮忙,当然车里的人和屋外发现的人都出来帮忙将伤者扶好,而我也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们处理,在聊天中发现,原来帮忙的人都是医护人员,因此懂得该怎么处理,而见无需我帮忙,便回到车上去。
女孩见状便问我说:“怎么忽然回来的。”
我指向前面正在帮忙的两位,说道:“她们两位是护士,而我见自己帮不到忙便走回来了。”
“我也只看到你站在那里而已。”
是啊,我也真的不懂该怎么帮。
这也延续到了今天的疫情,也让我体会到人在面对灾难的时候所作出的举动,虽然大家已经能够多多少少从网路上了解疫情的重要性,却离开荧幕的那一瞬间忘得一干二净。在行动管制实行前的一晚,逃难的逃难,囤货的囤货,守规矩的守规矩,对这看似不真实的灾难做了非常人性的事。尽管我们看了那么多灾难片,却无法学到任何事情。
(怎么那么想先前我所说的爱情一样……)
也许就像网路上所流传的一句话,我们从历史学到的唯一事情便是,我们从未在历史上学到教训。

在我开始阅读历史这一块,我发现了一件事,和平并不会为我们带来进步和改变,为了和平才会。该怎么说呢?你是否留意,或是发现,我们现在所使用的每一件物品都是战争所留下来的产物,例如:罐头食品、电脑、客运飞机、核能、医疗用品、火车、衣服材质等等等。
每一场战争都会使我们跨越时代栏杆,就算我们现在不再以刀枪核武战斗。
就像现在,因为疫情的发生,我们更加的依赖网络需求,发现不在公司上班也能工作,无需出门也能购买或是召车。一切的一切彻底的改变我们的生活习惯。也使得我家人开始接触网络上的便利,虽然是被逼地说。
“有时,你们就是要被逼着来才改变,为何一开始不这么做呢?”
这又回归到我刚刚说的第一句话,和平不会为我们带来进步和改变,如果你现在已在你的舒适圈里,能够安逸的生活到死去,为何依旧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做呢?多么不值得的事。

其实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有这样子的想法,我应该感谢这次的瘟疫能够让我好好的休息,经济上,当然是对我来说而不是对公司。
在现任首相发布了经济振兴配套,所有的债务搁置6个月,让我能够好好的歇一歇以及有机会好好的存一笔储备资金。一如往常我的每月贷款包括学贷总共有1014块,而这六个月能够好好的让我有6000块流动资金松懈,以面对之后突如其来的花费。
这也让我意识到,供完车贷后的我,暂时不想贷款任何东西,本以为7年的贷款拉得越长越好,这样能少还一些些,但到了第四年发现,情绪勒索的负担大于金钱。
这也关联到我二姐打算买新车的想法,因为疫情的缘故,公司决定将她的薪水下调50%。我妈便说幸好我拖住你买不到汽车,毕竟我妈并不赞成她买车,鉴于我的案列。
二姐便说怎么会买不到车,只要吃少买少一点就可以了。
我惊讶的看着她,说你一定是没有负担过东西才会这么说的。
我为他算了算,2500块,1000拿来还贷款,还不包含3个月后的维修,250块的汽油等等,1000 块怎么够呢?
哦对了,我忽然想起,她不需要给家用,可是她保险费呢?
嗯……依旧有点天真。

想说一家人在同一个空间生活一个月,可说是考验人性。也幸好我家有足够的房间供我们保持距离。我爸因为疫情的关系,没有开车工作,虽然说前几天因为天不怕地不怕以及不耐寂寞的心态,到处跑,然后去麻将馆打麻将。让我们生气到不行。他妈的讲不听。
当然行动管制令因为这些不听话的人,开始严谨起来,我爸便乖乖的呆在家,也闹出了一些事,也更体会到家里实权之人到底是谁。由于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我妈在管,而我爸除了工作后,便没有任何爱好,除了抽烟。但没有收入,何来买烟钱,也就只能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和播着电视机睡觉,我想这会持续到管制令结束。
这也更体现出在疫情当头前,孩子对家人的爱,有多少。
这是我妈跟我说的。
我妈有一种叫刷存在感的习惯,就是我会默默的为你付出,但至少你要表现出你的感激,至少一点点。(这是我这几年发现到的)
从我大姐开始说起,最近家里的三餐都是我妈准备,还要打扫房间,我妈便跟她说这个月是我大姐最省钱的月份,因为三餐我包,电费我包,是不是该表现一下(多一点家用)。
我大姐却说不,以手头紧等缘故推卸。这时我便知道好戏要上场了。
我妈便说,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怎么会手头紧?况且你不是成天说要搬出去,不如当这里是租屋子,给租金。
我大姐沉默。
当然,每次说到钱都是伤感情。
我姐说自己会照顾好自己,没必要我妈帮忙,但奇怪的事,我姐却没有一样东西是自己买。
我这次没办法站在我妈那一方说,你的衣食住行都是妈买的,就连卫生棉内衣……你怎么解释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呢?
我姐依旧沉默。

在这几年,我观察了我妈许久,也逐渐发现我妈在乎的是什么,老是外表坚强,一直付出却得不到一丝回报。老爸也只会抱怨,也只有抱怨。大姐二姐除了顾自己,也只亲近她人(还要她不喜欢的人),让她心寒了一下。他也只希望,有人体谅,有人感激。
好了,我想接下来,要好好的了解我爸这件事。
我想我很少聊起关于我爸的事情,或许接下来我能够好好探讨这事,也从他的角度了解关于他的事。
3月份我想就这样先吧。